在恋母之后-第4章 替我处理性欲的母亲 new
长沙夫妻
0 天前

那天傍晚,和妈妈一块儿在楼下压马路,这是我们常做的母子间亲密活动,在我的记忆里有很多这样的回忆,或是在一个青蓝转昏黄渐晚的放学后,或是在春秋两季不冷不热的晚饭后。 如果妈妈年轻个三十岁,我想我们也许能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没有隐晦,没有禁断,没有见不得人。 散步累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在长椅上相吻而不用避讳人,还可以穿走在人流稀松的街道上搂肩揉胸,甚至未来住在校外的复式公寓里,被人在微信群里艾特:“做爱声音小点!”可以不感到暴露和害怕。 转而想,以妈妈的性格,大概率她会羞涩扭捏的选择不答应,然后在我的“胁迫”下被迫同意吧。 我们一直走到天彻底黑了。 回到家,妈妈从浴室里出来,头上裹着毛巾将湿发包成团,睡裙潮得衣摆直顺,“别玩了,先去把澡洗了。” “哦。” 我放下手机,接着就进了浴室。 站在淋浴头下,热水滚烫蒸得皮肤通红,我高中时期偏瘦,肋骨隐隐可见,肩臂与小臂同宽,总因为撑不起宽松的短袖衣领,而像个骚货一样露出半边肩,反观妈妈的体型却是丰腴熟韵,乳—腹—腿,都有饱满盈溢的脂肉,与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身材。 可能缺什么,就向往什么;向往什么,就喜欢什么;所以我很喜欢妈妈丰满身材的样子。 大学室友总说:XXX的抖音尽是些,肥猪坦克大胸大臀女,纯粹就是欲望沦陷的变态。 刷抖音,应该看些苗条身材好,脸蛋颜值高的清纯美女,这才是真正的赏心悦目。 那些被刻意妆造的博主,我看的很不真实,就像很多欧美片的大胸女,奶子是不可否认的大,像泥塑仿球体捏造粘在上面一样,违反物理法则的挺立,乳球圆得和半颗球毫无二别,这样的奶子过分追求完美,显得异常的不真实,然而肉体的不真实,又怎么勾引真实的欲望? 难道他们不觉得微微下垂的乳球压在上腹形成肉贴肉的沟壑线条才是最具魅力的吗? 所以他们总否认我喜欢的美,把欣赏美和欲望变态给分隔开来,看年轻漂亮的女孩就是欣赏,看丰满体型的女孩就是变态。 还好,我本来就是个道德沉沦的人,只需要继续喜欢我喜欢的,然后再也不给他们分享我喜欢的。 洗完澡,在浴室里用拧干的毛巾擦拭掉身上的水渍,现在的天气不同于夏季,可以光着身子随便在家活动,浴室里只有换下来的脏衣服和脏内裤,打开浴室门,我躲避着寒冷光着脚“叭叭”的穿过客厅,逃进家里最里的那个房间。 此时妈妈正坐在床边,一手挼着湿漉漉的发团,一手举着吹风机对准湿发吹干,“妈妈,嘿嘿……”我悻悻地推开主卧室的房门,讨好堆笑的朝妈妈笑道。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怪嗔道:“又不穿衣服就跑过来?”其实妈妈知道我裸着推门的目的,脸上有些厌烦,和小时候吵她多要零花钱一样,不情愿但无奈的厌烦。 我才管不了那么多,猛的跳上床钻进被窝,拉过棉被厚厚地盖住腿,心头突燃起某种特别的悸动,脑海浮现出一个丰满壮硕的女人跪坐在个瘦精的男孩胯下,替他打飞机的画面,“妈妈,你的头发好香哦~”我挪动着屁股,慢慢挨坐在妈妈旁边,恶魔小手不安分的爬上妈妈的腿根,掀开裙摆抚弄内侧滑嫩白净的肌肤。 “又来了,你不觉得烦嘛?”妈妈怨了一句,伸手拉开几乎要擦到阴阜的手臂。“帮我弄一哈嘛。” “我才不得帮你弄,你自己弄。” “弄一哈嘛~”我拉着妈妈的手臂撒娇哀求,像可怜人用同情心绑架善良人那样,祈求又无赖。 “我还要吹头发啊,你烦不烦。” “等你吹完再帮我也可以嘛~” “你天天就想到这种事,真的讨人厌得很,你爸知道了,不打死你才怪。”“妈~你就像之前那样撸几下嘛。”妈妈重重地“哼”了一声,停下手上的动作,散开头发爬上床,跪坐在我的胯前,伸出手指捏住阴茎根部挑逗撸动。 …… 这样的情形发生过多少次?我都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当时一心只想得到:今天找什么理由让妈妈替我打飞机呢? 回想曾几,还没有和妈妈突破到这一地步,还在试探期,每每向妈妈提出想要的需求时还会很是羞怯懦弱,记得那次放学往家赶,那天很累,一到家就倦得不行的躺床上,仿佛全身被密密麻麻的绳子紧缩,只有瘫在床上才能消除一天的疲惫。 刚躺下休息没一会儿,妈妈就闯进门来,她叨了句问我:“要不要吃东西。”我很累,就想躺床上歇息,不愿意动弹便回答说:“在食堂吃过了,不吃。” 妈妈可能见我一身脏兮兮或想起我也有两天没洗澡了,连忙催着我说:“先把澡洗了再睡。”我很不情愿的想要赖会儿,不想离开床铺,自然也不想去洗澡。 但她清楚,如果任由我赖着不去,就又会让我躲过去一天,妈妈不喜欢我脏脏臭臭的,强行催促着用各种好话烂话逼迫。 没办法,在妈妈的淫威之下,我即使再累再不愿意也只能屈服,在生活起居这一方面,她的话是绝对的权威。 赖了会儿,等到妈妈把换洗衣服丢在床上,让我把脏衣服脱下来,她好拿去泡着。 我才极不情愿地从床上起来,三五几下脱掉衣服裤子,这时候妈妈已经走出房间,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看到我出门没有去浴室,而是朝她走去,不由得扭头说:“你去厕所里洗澡啊,过来干嘛。” “妈妈,你帮我洗澡嘛,给我搓背噻。”我拉着妈妈,挑眉龇牙笑着说。“自己洗,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别个帮忙。” “哎呀,你等会进来帮我洗,我又洗不干净哈。” “快去洗你的澡,我还有事,不得时间。” “妈妈~你就帮我洗嘛,我里面等你哈!”还没等妈妈想好回应,我就迅速跑去浴室,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说实话,这时的我已经隐约算是拿捏妈妈的性格了,在涉及“性”上,好声好气的商量,得到的答案往往都是婉拒,基本上是不会有语言上明确同意的,欲拒还迎至少现阶段没感觉出来,但只要不给妈妈拒绝的机会,或者磨到妈妈从拒绝到沉默,先斩后奏,妈妈其实很吃这一套,或许跟妈妈性格上没什么主见+包容性很强有关。 浴室里,我站在淋浴下面,心头突燃起某种特别的悸动,一个违规的想法浮在脑海中,『我想在妈妈进来时,看见儿子鸡巴翘得硬邦邦』。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妈妈在帮我洗澡上,不知见过多少次儿子鸡巴硬的发慌的模样,总归来说,毕竟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长大了发育了,可能在她眼里我的身体也不是什么不能见的,反正是自己孩子,关上门谁也不知道。 不过,妈妈平时总是一副很没有性欲望的样子,她很少在我面前表现出欲望过盛,那种渴望性爱的妈妈的电影,根本就是虚构的! 当然,并不是说一点都没有,只是在平常时候不会表现出来,也许是妈妈总要正视自己和我的关系,道德秩序构造的“乱伦屏障”始终隔绝着她的那份心思。 或许在我和妈妈尚未结合的阶段,妈妈也想过母屄裹儿屌。 我握套着鸡巴,想着妈妈马上就会进来帮我洗澡,便故意放缓了速度,磨磨蹭蹭,能有多慢就洗多慢,这样洗澡的时间可以拖很久,相对的和妈妈在浴室待的时间也可以很久。 有时我会想,这种感觉会不会和谈恋爱是一样的,还是说单纯就是性欲作祟呢?更者说我是有某种露出的癖好? 可露出癖这一点实在说不通,因为在内心里,我只想让妈妈一个人看见赤裸的模样,没有想过在别人面前漏出。 有次龟头发炎,上面长了一个小水泡,妈妈带我去医院检查,门诊医生是个三四十岁的女医生,她命我撩起衣服很干练的让我脱掉裤子,当然我很不情愿,就算她是看过一万根屌的医生也一样感到很羞耻很不适,她套着橡胶手套撸开包皮像观察研究所的老鼠一样看着我的下体,这和在妈妈面前露出的感觉截然不同,我委实不喜欢被人这样注视。 如果说是单纯的情欲呢? 只在身体上有很强烈的吸引,纯粹为了寻求刺激而产生的情愫,也说不通吧。 除去“性”,我们之间毕竟还有一层母子亲情坚定维系着情意,我爱我的妈妈,但同时也想和她做爱,矛盾吗? 可能不算矛盾,只是听起来很违背纲常罢了。 妈妈的脚步声在浴室门外来来回回走动,像馋虫在心头浮动,我只能预测她大概什么时候进来,尽量保持着刺激和幻想维持着阴茎的硬挺。 等她终于忙完进门时,浴室早已被氤氲的雾气笼盖,但我却连头都没有打湿,听到妈妈打开门的声音,我扭过头,她弯腰把裤腿挽起来,换了双橡胶拖鞋。 “洗到哪儿了。” “才洗头。” “这么久才洗头,你在搞些什么?”妈妈有些抱怨,而我只能朝着妈妈傻笑,她让我坐在凳子上,拿上花洒浇湿头发,挤出几压洗头液糊在我的头上抓弄。 洗完头,我并没有立马提出需求,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只能等时机,等到妈妈帮我搓灰的时候,除了背,她肯定会给我搓其他地方,到时候顺其自然的提出,欲拒还迎下或许能成呢? 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只需要一个恰好的“机会”,那不然,什么前提条件都没有,直接说,不纯挨打挨骂吗。 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提一下,我的性格自认为如前所提是懦弱的,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是一个话多的人,特别是每当和妈妈在一起,我总喜欢找些话题,学习上的,学校里面的,看见的新闻八卦,只要是能够说出来聊天的,我通通都会倒豆子一样倾诉给妈妈,她也很耐得住我的叨叨,认真听我说,偶尔回答。 可能这也是我认为和妈妈在一起很舒服的地方,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人没话题,会有人找不到话说,就算真的有这种情况,那也是“不想和对方交流。”那么对方说什么都没兴趣,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持续性的话题。 可是我喜欢我妈妈,我想和她聊天,我会和她聊天,洗澡的时候,只要没有让我们双方都尬住的事情发生,我会一直有话说。 但那天我很缄默,心思全在怎样和妈妈提出想要让她帮我处理性需求,我坐在凳子上,妈妈蹲着侧面帮我搓着大腿根,指尖时常碰到敏感区域,导致我的鸡巴一直硬挺,洗到一半,妈妈站了起来,用喷头浇水清洗着下半身的灰,不可避免的握住我的肉根,我和她说:“妈妈,我好硬啊。” 妈妈拍了我一下,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她没有恼怒或生气,反而很语重心长的跟我说:“不行的。” “用手帮我弄一下嘛?” “也不行……” 其实具体的对话我记不清楚了,也想不出来了,只知道妈妈拒绝了我,那个凳子很矮,妈妈弯腰也显得很高,我低着头赤红着脸硬在那里,没有勇气再提这件事,陷入了一种很尴尬的境地,妈妈没有训我,没有骂我,但我就是很不好意思,不敢仰头去看妈妈的脸,就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羞耻。 妈妈还是和平常一样,温柔的给我擦干身体,让我回房间把衣服穿好,好像这件事受影响的只有我,在妈妈眼里就如同是个“早餐吃什么”的问题,她给了答案,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 这件事于我的影响算是浓墨深重,但记忆保留的却少之又少,甚至对比曾经的笔记,与记忆都有偏差。 还好,只是被妈妈拒绝,这种愧疚感会在几天后慢慢抚平,心态的调整与我而言很是简单,抚平后,我又会接轨到恋母旅途的火车上去。 跳转至妈妈第一次帮我撸管吧。 那是个周末的下午时段,我扰着妈妈午休特意去浴室冲澡,此前我从来不在白天洗澡,但那天不同,我有一个巧妙的计划。 洗澡,是这个计划当中的必然事件,得有个反常但“合理”的理由,可以让我裸体进入妈妈的房间,而“洗澡”,刚好就是个完美且合理的理由,妈妈即不会明着说,又不会因而拒绝的理由。 约摸两点左右,我架好花洒,微凉的空气带走本就余存不多的热气,刚从浴室出来,迅得跑进主卧。 妈妈此刻正盖着大棉被,平躺着身子酝酿睡意,她还没有睡着,知道我猛地上床朝被窝里钻。 她扭头瞧见我赤裸着的身体,便警觉的问道:“怎么不穿衣服?” 我回答说:“刚洗完澡,不穿衣服舒服点。” “那你回自己房间睡啊。” “你这儿床单毛绒的,热乎点,我房间睡下去还要暖一会才热。”妈妈肯定想再说些什么,但苦于找不到为此反驳的话,于是,我们就这样顺利的睡在了一起。 她拿手机刷了会儿视频,又放下,没有什么格外的举动,我则躺在毛绒毯一样的床单上,背部散发的热量保留在上面,越来越暖。 过了一会,妈妈没了动静,呼吸缓和且平静,就像睡着一样。 我躺在旁边,清醒且浮躁,时不时扭头注视着妈妈呼吸时的自然律动。 看着妈妈平躺在枕头上,微微侧头,双手放在身侧,神色安详的酝酿着睡意,我的后背就愈发温热,心头的悸动像响个不停的门铃,催得人憔悴。 我清楚自己的计划和来此的目的,翻动着欲动的身体朝着妈妈的方向慢慢蹭过去。 我侧着身体靠近,挪动时肩胛与被单的空隙处涌入大量的冷气,却丝毫没有撼动依然渐燃的欲火,我伸出双臂,一只手挨着妈妈的上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大腿弯曲弓着胯部,牵引着妈妈的手慢慢往怀里移动。 就在妈妈手背碰触到我的生殖期的那一刻,我能明显感受到她将手缩回了一点,随后硬着前臂暗暗较力,抵抗着我的摆布,不给第二次触碰到的机会。 我和妈妈的拉锯在沉默中进行,我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妈妈不可能主动,只能由自己来牵引,得继续追击!于是,我挺着腰,越来越靠近妈妈。 此时,我的左手依旧拉着妈妈的手背,蹭着胯部,龟头擦在手掌外侧边缘研磨着妈妈最后的防线,她知道躲不过去,没有收手,身体杵着不动,直到我拽着将掌心盖在阴茎上面。 感受着那有些干燥柔软的手心搭在鸡巴上,快感迸发,令我止不住的颤抖,生殖器一颤一颤地抖动。 这一瞬,时间慢得像是经历了一场濒死体验,大脑在一张空白纸上高速运作,与之相对的感知力变得极其迟钝,呼吸粗重,周围仿佛被凝稠的固液体包裹,亢奋和喜悦皆挟在其中。 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侧着腰握住妈妈的手背缓慢套弄,龟头胀得摩擦着手掌心和指节根,仅是这点程度就已经让我舒服到了一种超乎的境界,“还可以更过分……”我脑海里荡起这句话。 妈妈依旧是那副不拒绝不同意的同意,即不主动握住,又不明确收回,这样的态度于我来说:无疑不是换种方式的默认? 妈妈总在一些小事上有很明确的意识,她可以推开摸奶揉乳的手,可以训斥求爱示意的微信信息,却在某些应该强硬拒绝的事情上优柔寡断,如果我是道德犯,那么妈妈就是从犯,我们都会因母子乱伦罪而下地狱,撒旦可不会考虑妈妈是否被迫或者不情愿。 可惜我不信上帝,没有信仰,只知道一边动着屁股,一边控制着妈妈的手掌尽可能的活动,享受这片欢愉场带来的乐趣。 其实这不算是第一次被妈妈握住鸡巴,忘不掉的是妈妈给我洗澡的时候,她会特意用浴巾球挤两压沐浴露揉起泡泡,把我全身抹匀,好让我身上有香味儿。 我不爱用沐浴露,洗发水+香皂解决从上到下的一切,那么会有人问,这和握鸡巴有什么联系呢? 我的回答是:妈妈在用浴巾球抹完一遍后,又会用手再仔细的搓一遍,搓抹的部位包括鸡巴和卵袋,滑唧唧的沐浴露匀在妈妈手心,握住根茎套动的两下,那种感觉就像是浑然天成的爽,不借由任何外力的爽,好像某一天就应该会有这样天然刻在基因上刺激最敏感区域的爽劲出现。 战场上,久处戒备的军队,遇到演习,士兵之间会紧张如麻,他们担心成绩,担心排名,担心胜负,但他们却不那么担心安全,少了在某种危机条件下身体自发调配的让神经肌肉处于高度紧绷敏感的状态;可要遇上真正的敌袭,警报拉响,士兵之间依旧紧张如麻,担心护地,担心危险,担心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他们会比演习时精神集中一万倍,稍有动静,就会做出比演习更迅捷更激敏的反应;而敌袭所带来更为高潮的刺激感,就像妈妈在撸自己鸡巴,危险迷人。 一个战争狂人,于他言的演习是检验士兵的基础必要,只有在真正的战场上才能让他感受到如临天际的爽。 我就是个小胆子色徒,没有遇到过威胁生命安全的时刻,身体所自带的保护机制常处于休眠状态,只有在被妈妈握住阴茎撸动时,那种生理上从未经历过的反常感刺激大脑神经,加剧肌肤敏感程度,犹如在生死边缘游荡需要精神和肉体高度紧张的士兵。 不同于自撸就像演习时安全,妈妈的手掌轻握搭在阴茎上,最隐私的后方地盘便如同遭遇敌袭侵入。 我忍着兴奋磨蹭,享受着隐私地被侵犯所产生的快感中,欲望洪流直发高涨,鸡巴要胀爆了似的不停在妈妈手心捅动。 我保持着中强度的刺激,可要想达到射精高潮的临界,这点刺激还不够,必须得妈妈主动握住根部,像打手锤一样上下套弄才行,仅是盖在上面松垮样是没法奔向射精终点的。 “妈妈,你抓紧点。”我似乎清楚妈妈的犹豫和无奈,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在等我主动,主动放弃或者主动继续。 “啊呀,我不会搞这些东西。” “你就握紧点,然后上下动就可以。” “你好烦呐!”妈妈抱怨后,反手握住鸡巴根不情愿的撸动,就像小时候我正坐在电脑桌前打着游戏,突然被叫去吃饭,爸爸见我没动便冲进来按下关机键,我只能不情愿的出门,把怨气都撒在那碗白干饭上。 此刻,妈妈就像那时的我,不情愿但又无奈,她撸动的速度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很慢,完全不像是在撸管而是在按摩。 “妈妈,再握紧点嘛,扯起不舒服。” “不都不好搞,哎呀,不晓得你要整些啥子,自己弄。” “妈妈呀,你就帮我撸出来嘛,都这么硬了……” “天天就想这些鬼东西,烦死的。”妈妈翻身掀开被子坐起来,反着的手臂顺正,把厚厚的被子堆在我的腰肚腿处,空出双腿间的位置,她嘴上虽然一直在训戒我,但是手里的动作却没停过,坐在我腰旁,背朝着我,时不时看下我腿中间,时不时又低头看其他地方。 我抱着被子像个被满足的孩子一样高兴得意,耳根子红得发烫,妈妈杵着阴茎牵引,没有任何手法技巧,很纯粹的握根套弄,往常我自己撸,说不准早都射了,现在遇上这种刺激,反而射精感迟迟没来,可想而知妈妈帮我撸的时候有多慢,还好的是我蛮享受,虽然很想快点射精高潮,但是享受妈妈撸管的过程也是一种妙趣。 (没有吹嘘,因为很多时候我射的真的蛮快,但是射精后不会变得很软,只要保持刺激,可以硬到CD结束) 妈妈的手挺细嫩,我们家是农村家庭出身,她却并没有像农村女人那样,出现手上有茧皮肤很粗糙的情况,反而温温软软的,有一种,怎么形容呢,温润的感觉。 在她给我套撸的过程里,鸡巴和身体好像分离了一般,虽然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可是因为太硬了,就不太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强烈的快感加上持续性的刺激,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紧张到一种境界,闭着眼睛,下意识有种想要叫春的感觉,只是没好意思发出声音,手闲着没事,时不时摸摸妈妈的背捏捏腰间上的肉肉。 期间一次,我想起身看一眼妈妈是怎么给我撸的,刚要翻起来,她就让我不要动,叫我继续躺着,听到命令,我也就不敢扰乱妈妈的动作,悻悻然地躺了下去,受着,期间的每一秒钟都让我欣喜不已,兴奋,得意,羞涩。 反倒是紧张情愫很少,或许是和妈妈相知相熟,知道是她在为我服务。 但初次总归还是放不太开,并且这算是妈妈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帮我打飞机,所以除了脑中的想法以外,我再没有其他的举动,连话都很少,没有交流,更不可能有什么情调,有的只是母亲给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纯粹的打飞机,直到感觉高潮将要来了,鸡巴在妈妈手里跳跃颤抖,我才开口说。 “妈,要射精了。” 妈妈听到我要射了过后,回头从床头抽出几张纸,盖在龟头上,另外一只手稍微裹住马眼的位置。 但我说快要射精的时候,是预测到再有会儿肯定就要射了,而不是真的马上就非射不可。 因为我不想妈妈来不及拿纸,这样就会搞得到处都是,感觉不很好,所以在妈妈裹住我的龟头,撸动的动作放缓,刺激生殖器的程度一下子降低,甚至于过去几十秒我都还没有射,妈妈才问:“还有多久。” “你握紧点,慢了射不出来。”最后时刻,妈妈紧紧的抓住根茎,快速地套动,没几下我的肚子痉挛,一股股精液涌了出去,大腿换了个弯曲的姿势,龟头被妈妈更紧的裹住,直到结束。 事后,我躺在床上沉重的呼吸,妈妈用纸给我擦干净精液,快步走出房间,进到浴室里,没一会儿她又在浴室里喊我名字,让我过去。 在没有性爱经历前,我把“性”看的很端重避讳,但这个被故意藏在暗面的东西,实质上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去遮掩的,不瞎扯到各种权利争夺和尊重问题,它就是件正常到和吃饭睡觉划等号的事情,只不过总是被人赋予各种非常的属性,变得时而高尚又时而隐晦,我见过有人用它证明私有和爱的深沉,有人会借此证明自身高洁和优越,还有部分人把它当做某种买卖交易和社交手段,但更多人会用它来区分一段关系是否达到某种程度的节点,不过,这些都是闲嗑了。 性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饿了想吃饭,困了想睡觉,鸡巴痒了想射精。 当然白菜豆腐汤泡米饭也能吃饱,硬木板床也能睡觉,自己撸管也能“突突”射精,但谁不想吃烤肉大虾,谁不想睡松软大床,谁不想让妈妈抚摸着自己的阴茎像婴儿时期躺在她怀里一样被那么温柔以待呢? 浴室里,妈妈拿着喷头仔细冲刷着我的阴茎,拉扯已经微软的鸡巴,剥开包皮清理,还用香皂简单揉搓了下,这样的特殊对待让我心里很是暗爽,表面却是一副很是害羞的样子。 “好了,滚回去。”即使妈妈并没有说什么软话,收到指令,我还是控制不住笑的离开浴室,在回卧室的路上,故意扭腰甩动着鸡巴,就像在炫耀成绩一样,反正没人看见。 重新回到房间,爬上床,裸着身体来回走已经有些凉意,盖在被子里露出个脑袋,重新暖和。 妈妈再进来时,板着脸,不太高兴,我知道是为什么,但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爱我呢?不然,我敢这么肆意妄为吗?当然是不敢的。 我像个小雏鸟缩在被子里,悻悻地看着妈妈从衣柜里拿出套睡衣,可能是衣服打湿了需要换一套,她坐在床位角,捏住衣角反手牵起,从我的视角看过去,是看不到正面的,脱掉衣服后没了遮掩,只露出了个光滑滑的背影。 妈妈就裸着在床尾换衣服,那一刻我真的好喜欢妈妈,不知道会有人懂那种感觉嘛,不是因为看见裸体因而喜欢的喜欢,不被色欲所牵引,而是心窝窝里的悸动流溢出来的那种喜欢,可惜很难描绘出来是种什么感觉,用“最”喜欢又很假,用“很”喜欢又不够,第一反应蹦出来的就是:好喜欢。 当时的奇妙感觉我记了好久,很像是言情小说里男主在某一刻暗自决心就得只喜欢女主,且是非她不可的那种喜欢。 初恋似的萌发的“爱”,通常应该是出现在某个夏天遇见的某个好看的女孩身上,它会挑逗着心懵懂地抽动,荷尔蒙如泵的分泌,也许加之有和妈妈更深入的因素,它没有出现在年轻漂亮的女孩身上,而是出现在一个几乎不会有人把“她”当做爱人对象的人身上。 窗帘隔绝大部分光亮,隐隐晒出妈妈偏壮实的背影,我窥视着她换上干净的睡衣,或许她自己都没发觉,在这些沉默的悄然间,我们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我逐渐熟悉了妈妈对我的纵容,不再畏惧“拒绝”,我知道只要坚持,妈妈总会同意,她心软成了习惯。 在“软磨硬泡”下,妈妈最终还是会选择妥协,多少次都是口头上的厌烦,随之反手握住儿阴茎根上下撸动。 妈妈其实从没真正的拒绝过我,我的要求永远都能得到满足,很多人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其实无赖的男人也是真的很得意。 自打此事之后,渴求和妈妈暧昧欲望的需求临到一种痴迷,上课根本没心思听讲,放学第一时间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回家,我知道妈妈永远都在家里等着我,只要回了家就有无限种暧昧的可能。 …… 约摸在高二的晚秋临冬,我喜欢上了网聊,在类似于匿名树洞的平台上和一些陌生人分享我的恋母日常。 上面很多人都是日抛,就是聊一天就没有后续的日抛,我蛮喜欢这样的聊天方式,可以跟不同的人分享感兴趣的重复事——我记得,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姐姐,我们聊得很来,相互分享日常生活,没有日抛。 她有个上小学的儿子,听过很多情感电台上:关于母子性的事件,私下也了解过,甚至幻想过自己儿子长大后,如果孩子需要,自己会不会答应。 我了解,她和她老公分房睡了好几年,偶尔会跟孩子一块儿睡觉,那段时间,我们相互是对方的密友,几乎所有事情都互相倾诉。 同时期,我也在网上听过各种乱伦故事分享,或真或假,我不能武断的说都是虚构幻想,但大多数在别人口中他们的母亲都宛若一个提线木偶,总会为了考虑儿子的心理性健康从而勉强答应,这样的模板太过普遍的都不愿意相信。 每当和“密友”讲述所见所闻时,她都是一副蛮感兴趣的样子,虽然这部分聊天比例所占的记录很少。 巧的和她聊正热的那段时间,遇上妈妈生日,她跟我说:“女人都希望被自己爱的人重视,建议我给妈妈挑个礼物。” 那时是第一次有意识到应该做点什么,想送个礼物给妈妈。 长这么大,妈妈也过过十几次生日,我却什么都不做,还算是儿子吗? 刚好“密友”提,当然这也可以说是第一次自己主动想给妈妈买礼物,以往都是要么爸爸把席聚好,给妈妈庆生,偶尔买了东西让我代拿,要么舅舅什么的凑局吃个饭,反而自己几乎没有自主想过要做点什么,都仅是在参与…… 由于是第一次,我不知道送什么,想要一个即特别又浪漫的,花? 蛋糕? 还是……可惜对于送礼物这方面的知识,我极其的匮乏,最后在“密友”的建议下,在网上买了一根mac的口红,牛血红色。 最初的选择,是玫瑰豆沙,那个颜色看起来就已经够红了,在对比过妈妈其他口红色号后,才最终决定:牛血红。 我没有想过,妈妈用的红色是这么深。 快递第二天就到了,离妈妈生日却还有两天,取了包裹回家时候,便把礼物藏在房间抽屉里。 可能是因为已经有所准备,底气足,当天晚上就跟妈妈说,“你过生日,要去哪儿吃饭呐?”提前筹备好时机。 妈妈回答:“你爸都不在,不办算了,就让你舅舅他们随便在哪儿吃个饭算了。”生日当天放学,舅妈开车到学校来接我,她知道我给妈妈买了礼物,还数落了表弟两句,可能是被爱的理所当然吧,经常会下意识忽略掉妈妈的情感,天然的想着她会一直照顾我,而我也只需要一直享受爱就好。 等到饭局结束,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打车回家,零零散散的聊着天,妈妈喝了些酒,脸色红彤彤的微醺样,她不怎么能喝,虽不至于一沾就醉,但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是出于高兴才喝了点。 到家,妈妈拿出钥匙开门,换鞋,我跑进房间里把口红拿了出来,一天之中等的就是这一刻,妈妈看到我递给她的塑封袋子,脸色格外的激动,忙不停的接过袋子打开。 浅说下我内心的想法,是无比自豪的,让自己心爱女人所高兴,是每个男人都能骄傲的。 感受得到妈妈那种溢于言表激动,迫不及想要去试试颜色,我假把式的说:“这么晚了,等明天白天再试呗。”妈妈道完谢,立马就跑去卫生间,见着妈妈对着梳妆台试色号的样子,我真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这么大,才懵懂的开始注意身边人的感受,应该多受到家庭环境影响,我自小对于活跃氛围,看人眼色很敏感,但这更多针对的是外人,朋友,或者需要被照顾的人。 父母,长辈这一类就很容易忽视他们,好像天生他们就不需要被照顾。 很多时候在抖音刷到关于原生家庭,坏亲戚之类的视频,我都不能共情,反而非常反感,不明白为什么要控诉父母,真的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吗? 我的生活中找不到例子,想象不到具体是怎样的情景。 看着妈妈站在镜子前,转出口红涂在下唇,抿了抿唇瓣,转过头将艳红的嘴唇朝着我,脸蛋微红,很美。 “好不好看?” “好看呐。” “哼呢,谢谢你哈,么儿。” 一段插曲如幻瞬逝,随着时间推移,我和妈妈之间的情愫在琐碎中日益增长,在很多事的态度上变得趋于暧昧。 深夜,溜进妈妈房间,赖着不走。 她拿我没办法,只能无奈由着我,这个阶段,基本上已经脱离了妈妈的掌控,她不是拒绝不了我,但知道就算推阻也没有用,她受不了我赖着她。 正是吃准了潜移默化下的妈妈也会放宽底线,三天两头就爬上妈妈的床,睡在她的旁边,枕着手臂或者肩膀,搂抱住她的肚子。 起初妈妈还是会抗拒,在寂静夜的氛围中,抗拒似乎都变得靡乱,她逐渐适应反感,有时她会让我别闹,推搡两下,仅在语言上微微阻止,见我不听,只能无可奈的开放些许权限,安抚。 每天的事件感受心情和发展进度,都会一一倾诉给“密友”,她很热衷于关注我和妈妈的情况,充分给予建议,其实当一个秘密不成秘密后,它就会变得泛滥,我给她拍过很多照片,发过很多记录,请她分析。 那段时间“攻略母亲”就像变成了个任务,“密友”是军师,我是执行者,在偷进到妈妈房间时,故意和“密友”连麦,她听着我和妈妈调情,怂恿我说荤话,等我从妈妈房间离开时,又会打趣着羞笑,接着和我聊骚。 她是个护士,骨科护士,对我挺好的,上班期间还会特意偷跑去换衣间拍刚从快递站取的我给她买的乳夹夹着乳头的奶照,她给我一种即是挚友又是大姐姐的感觉,会逗弄我,又经常关心我,和她说再离谱的事,她也不会觉得意外,反而会“特别关注”。 导致在一段时间里,我对她的信任感超过所有人,恨不得连屌上有几根毛都告诉她。 她经常让我厚着脸皮,创造些“合乎礼规”的亲密行为,比如说:亲脸,拥抱……让我去营造一种暧昧混乱的氛围。 她总是一副很懂的样子,记得最深的一句话,她说:女人的感性程度,远超人的想象。 我和妈妈毕竟不是真的情侣,求欢还可以解释成青春期的性淫乱,那索吻呢? 这明显是破坏母子身份的行为,我不敢,妈妈也不敢,我不是几岁的小孩子,而是一个鸡巴随时会为了妈妈硬的青少年。 其实,很多时候的很多建议,并没有即兴而行管用,看见心仪的女人,鸡巴硬了,想肏她,自然会浮出更适用的方法。 像在一次未曾料想过的饭后,妈妈拾起碗筷到厨房,催着我先把澡给洗了,我不甚情愿,非要妈妈帮洗才愿意。 她洗完碗,见我还在客厅,没去浴室,答应帮着我洗。 记忆里“洗澡”真是一个伏线和推动剧情的事件,或明或暗将我和妈妈推到一步比一步更深的境界,其实也很无奈,要显得被动的主动,只有“洗澡”,我和妈妈在生活中并没有那么有交集,即便每日夜都住在同一个屋子。 我要上学,回到家又有课业和课余娱乐,只有吃饭和妈妈说说话,她有时也会陪着我熬夜,但我们总没有话说,她不会打扰,就只是默默陪伴,剩下的只有“洗澡”和“压马路”,独属于和妈妈的单独时间。 如果,我不恋母,不对妈妈有生理反应有坏坏心思,可能,接触会更少,母子之间无论再亲密也始终是有代沟的,但唯独母子性爱没有代沟。 浴室里,我脱掉秋衣和秋裤,妈妈拿着花洒试水温,合适了就浇在我身上打湿,抓洗过头,冲掉泡沫,妈妈又会握住香皂,手掌抚过儿子身体的每一寸,每次妈妈帮洗澡,都会有秽淫想法,加之香皂溜滑的感觉放大了心里的欲望,突然花洒掉在地上,几十注水流涌得朝上喷,妈妈赶紧弯腰捡起胡乱喷流的花洒,等她重新立起身,全身已然湿漉漉的,妈妈擦了擦眼睛,抱怨了句:“哎呀,翻过来咋个?”她只能掀起连衣裙拧干裙摆,再把裙摆打劫卡在内裤里。 “妈妈……”一个想法冒出头,其实这个想法在此之前出现过太多太多次,但总苦于没有勇气没有机会。 “嗯?”她卡好裙摆,抬头满脸疑问的看着我。 “衣服都打湿了,那个,那你一起洗啊。” “啥子?” “我说,干脆一起洗澡。” “你在讲些啥子东西哦,不晓得男女有别啊。” “我,晓得。但是我们又没关系,你是我妈妈又没事。” “你越来越过分了哈,一天想些吃不得的东西。”到这里,其实我就已经怂了,正常的剧情应该是在沉默中结束,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只是这次似有不一样。 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做底子,即使心态上有退意,怂了,但从实际出发,还是会抱有希望,也不能是希望吧。 只是我会想当然的认为,撸也撸过了,摸也摸过了,再过分一点没有过分,大不了挨顿“决”,而且我已然算是了解妈妈了,当我说出这种索求,她没有很冷漠正板的拒绝,就是同意一半,即使她在语言上有拒绝的意思了,只要行为表现没有那种反感的感觉,就是还有迂回的可能性。 那天,就是有一种感觉,感觉就是知道,只要我悠着她,她肯定会同意。 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前面提到过妈妈属于被动且心软的人,她基本不会主动,只能由我主动。 妈妈刚有退意,我就拉住她的手臂。 妈妈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想要收回去,可我哪能如她愿,进一步的靠近她,放开手臂,反而是摸着妈妈的背,柔声软气的跟妈妈说:“帮我弄一下嘛。” “走开哈,小心我给你两哈。” “妈妈~我忍不住嘛,你把衣裳脱了跟我一起洗澡,要的不。” “锤子,滚球开啊,弄得我身上湿的很。” 家里的浴室算是蛮大,不过有干湿分离两个区域,淋浴区就显得窄小,但站两个人还是完全没问题。 妈妈靠着玻璃门,我站在侧面近乎贴着她,胸前早已浸湿的布料,乳房的轮廓异常明显,看得我心痒痒,故意去掀妈妈的裙摆。 “你真的要丑死你妈,滚开,老子自己脱!”在揭了两次衣裙都被妈妈推开后,她许是感觉躲不过去,于是便怒声呵斥了一句让我走开,随后当着我的面将手臂伸进衣袖,手肘在衣服里捣鼓,从里面抓住裙角一点一点往上掀,最后领口翻过下巴全部脱了下来。 看着妈妈脱衣服的动作,期待,兴奋,得逞。 等到妈妈把衣服取下来,羞涩,刺激,得兴。 二者不同的情绪在转瞬间变换,真的坦诚相见,反而让我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又克制不在内心的喜悦,呲牙笑着。 妈妈用像看仇人的眼光撇了我一眼,打开玻璃门把衣服丢到篮子里,一副『这下你满意了』的表情摆在脸上。 她坐在凳子上,卷起头发,腋窝干干净净,皮肤很白,肚子上凸起的肉肉,胸脯自然垂下,乳头勃起,平角裤包裹着屁股,打湿后透出里面的肉色,浅浅的阴毛稀疏的藏在里面,每一面都是极其吸引我的景色。 我在原地等着拿着花洒,默默地看着妈妈挽起头发,龟头就像灌水一样胀,呼吸也愈发兴奋沉重,各种无端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如果同意和我做爱? 如果让我抱身体? 如果给我口交? 任何一样都会让我爽死吧。 “站过来点。” 在站了一会后,妈妈用橡筋带挽好头发,随后把手搭在腿上,抬头对着我,语气有些许不耐烦的让我站过去。 我“哦”了一声,听到命令朝前走去一步,丝毫不在意妈妈厌烦我的眼神,像个上台领奖的孩子,羞赧的站在台上,期待着同学们的夸奖一样期待着妈妈给我某种“性”的奖励。 站过去会发生的事情,自不用说,就是为了方便妈妈帮我打飞机,简单直接,她像握长枪一样反手握住我的鸡巴,因为高度的原因,并没有平行,而是往上45度角,但又因为长度的关系,一握就快把整根给抓住,虎口仅露出半个龟头,我承认我的生殖器不大也不粗,直到现在也是如此,只能说是不至于自卑,如果有根大鸡巴就好了,光看着都自豪。 “这样舒服不?”撸了几下妈妈突然问起,眼神中只带着询问,没有其他复杂的情感,其实只要妈妈答应帮我弄了,在之前不管说过多凶多不好的话,在帮我那一刻起就不会扫兴,不止在这一件事上,拢盖了几乎所有事情,刀子嘴豆腐心? 算不上,因为我妈讲话不是很毒,前面写的对话,生活中都少有出现,如果不仔细回忆和翻曾经的记录,根本记不得,反正我感觉妈妈说话不刀子,可能偶尔吧,不多。 听到妈妈的询问,我扶着墙下意识的回答:“就这样可以”。 这个回答,一方面是万一提别的要求,妈妈感觉烦了怎么办,另一方面确实这样也还好,并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而且都已经让妈妈撸管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世间又有几个人能让自己妈妈撸管的? 既然这样就可以,在妈妈的观念里就只需要保持同一个姿势即可,没有花样,重复生疏的撸动着儿子的鸡巴,为什么会说生疏呢,因为我隐约记得妈妈在套的过程里把我的包皮过分压下,弄得有点痛,即使在洗澡的环境下,有水,依然弄痛了。 简单提一下,不影响整体体验还是极佳的,不同于以前那样感觉就是纯搭在撸鸡巴套动,这次是紧紧握住的,速度也不一样,仿佛开窍,不应该用这个词语,总之就是这个意思。 妈妈的手抓住根茎,上下前后摆动,我的鸡巴在她的手里就像小玩具一样,很快就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 其实站在妈妈身边的时候,我很想从她的肩膀下面去摸奶子,但是不太敢,怕妈妈不给撸了,万一丢了西瓜芝麻皆丢怎么办,所以只能过过眼福,老实的站在原地,享受着妈妈的手捶。 在妈妈撸动的过程里,时不时刺激到敏感区,就会有痉挛反应发生,鸡巴被一刻不停的套弄,小腹冒出股股欲火,直到火气堆积,仿佛要冲出来的时候,我咬着牙快速地呼吸。 妈妈似乎知道我要射了,就开口问:“是不是要射了?”我小声的嗯了一声,忍着那股子快感,双腿分开又并拢,脑子一片空白,除了快点高潮什么都没有想,或者说什么也不想想。 听到我的回应,妈妈赶忙把我的鸡巴压下去,龟头朝着斜下方,原本把握的方式换成了圈住,三只手指箍鸡巴,只是这样刺激骤然下降,我忍不住上手捏住妈妈的手指,快速地活动,终于,一股股精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全身的肌肉在这一刻仿佛同时进入了两个极端,极致的紧绷和极致的愉悦,享受的就是这几秒的快感。 精液全都射在地上,不知道有没有射在妈妈腿上,结束过后,身体根本不想用力,只想要全身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像个废物一样回味着高潮的感觉,当然这不现实,因为我妈甚至都没有把凳子让我坐,没关系,第一次射精,就算每一次射精都会榨取人的精力,可就仅仅一次,根本也不会有什么无力感充斥全身,反而或许精神面貌更好。 缓了会儿,妈妈拿着花洒,帮我冲洗着身体,因为我还没有洗完澡呢,正事还是要做的。 有一个点要说,就是妈妈在浇洗还没有消肿的鸡巴时候,还比较敏感,她刚上手我就害羞的说:“等会再洗哪儿嘛。” 听了我的话,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换了个地方浇水。 肯定就有人问了,都一起洗澡了,难道没有别的环节? 是的,没有了,虽然看了这么久的裸体,没有别的想法很不男人,但光有想法没有行动有啥用? 等我洗的差不多之后,妈妈就让我出去说她要开始洗澡了,我刚开始想赖着不走,说我还要洗一遍沐浴露,感觉没有洗干净。 妈妈知道我真实的想法,说了我两句过后便由着我了,当我不存在一样拿起花洒冲洗着身体,可能因为我的缘故,妈妈一直没有脱内裤,就算全湿了也没有脱,只是在这期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勇气跟妈妈说想摸奶子,等到实在是待不住了,才悻然的逃出浴室。 出来后,懊悔和不甘的心态回荡在脑海里,为什么不直接说? 妈妈或许就同意了呢,还想不想和妈妈更进一步了? 难道说就只是撸就满足了? 妈妈肯定会同意的……可是在出浴室门的那一刻,这样的机会真就只有下次了。 要说,真没有摸过奶子吗?其实也不是。 天气转凉,秋衣成了这个季节的标配,那天晚上,妈妈似乎在听言情小说,抖音上时常会推送,我还在网站上帮她找过好几次,上市公司总裁之类的,反正我看不明白。 正当妈妈举着手机聚精会神的听着小说,另只手搂着我的肩膀,让我方便枕在她的腋下。 “妈妈,摸一下胸哈。” 我的大腿搭在妈妈身上,左手绕过腹部抱住另一侧,掌心却游走在被默许可以抚摸的范围内,睡久了心思自然也变了,我忍不住朝着妈妈说出了这句话。 “……” 她没有说话,更没有看我,仿佛没听见似的,依旧专注的听看着小说。 随后我试探性的把手指向上捏去,浅浅的夹住下乳的位置,可没有妈妈的同意,始终不敢有更一步的举动,额头抬起,眼神中带着那种羞涩的期许,期待得到妈妈的同意,内心总有种不确定中的确定。 “会答应吧,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显见,妈妈没有搭理我,就真的装作没有听见一样,我知道她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这种话至少从她嘴里说不出口,让儿子摸自己的胸? 很难堪的,在我的潜意识里,应该是明白的,于是我奔起勇气,四根手指同时抓住妈妈的乳房,再次开口道:“我就摸一哈。” 似乎听见妈妈轻声嗯了一句,又好像没有,不过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已经从妈妈的脸上转移到她的胸上,手掌攀上乳峰,就像打太极揉面团似的抓捏,时不时瞥一眼妈妈的表情,镇静,就像不是在摸她的身体一般。 隔着秋衣,妈妈胸前就似裸开,就连乳头凸起都很明显,我将自然摊开的乳肉聚拢,三指挡在侧边,大指姆夹住整颗奶子,食指寻觅摩擦扣弄着奶头,脸颊贴靠在另一只乳房旁边,触感弹实软乎,奶头硬硬软软,完全揉不腻。 “好了,可以了。” 享受了好一会儿,妈妈才适宜的制止,我虽然心里非常不愿意,但是毕竟要装是个乖孩子,不能太贪心,最终还是听话的把手收回去了。 …… “密友”知道我很喜欢大胸脯,刚好她是一个连护士服的裤子都能绷的很紧的女人,有一对比妈妈还要肥的奶子,不是大,是肥。 某次从妈妈房间落寞离开,她没有同意给我摸奶,“密友”知道后就安慰的和我视频,把奶子揉给我看,连乳晕周围的小点都清晰的漏了出来。 对了,有人试过和男的聊骚吗? 在某些匿名聊天平台上,女号可以收到很多骚扰信息,不同于男号的尽是机器人和广告,女号就都是真人。 有次,我很想见识日抛“聊骚”是什么样的,“密友”便同我屏幕共享,投屏给我。 我们俩像小孩儿似的,我没见过,她依着我,想给我见识一下。 她发了条:“寂寞冷了想聊天。”这样的信息很具有诱导性,果不其然,十几秒就有几十条回应。 我的号,有个两三条回应运气就很好了。 信息一一收取后,无一不是说:“把你聊湿湿的”“有腹肌求撩”“有什么心事么?也可以聊聊骚”……我挑了个直白的,奔着骚去聊。 我们俩一边笑一边回应,对面发来各种鸡巴照,又不断求着要我们也发,“密友”现拍过去维持着聊天,一晚上我们换了好几个人,见过好多辣眼睛的鸡巴照,自然也乐得很开心。 这样的事,我就没办法和妈妈一起做,她不会理解,反而会让我少去接触这些乱七八糟,因为她是我妈妈,所以我们当不了“密友”,没法有无意义的开心,有的只是为对方好的正经生活。